小王爷见好就收,立马展开笑脸说那是自然。

文澜这才露出笑容说:“顺亲王这么早过来,可是用过膳了?”

顺亲王本想说吃完过来的,可转念一想小王爷这兔崽子向来不到日上三杆不起,一天能吃十几顿,看来是会在文澜府上蹭吃的。

文澜又对他有意,定然不会因为他抛弃小王爷一起出门玩,于是思来想去,硬生生把刚刚要出口的话改成:“实话说,本王出门的急,还没用过呢。”

只是顺亲王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文澜要陪着小王爷吃饭也就算了,出门都想带着小王爷。

说什么客人过来不能将人独自留在府中,谈什么小王爷几乎没有出门玩过,也想带他出去玩玩,讲什么方才顺亲王推了人家,这也算是给人家赔不是了。

落在顺亲王耳朵里,那叫一个酸溜溜,心想小王爷个屁,他的府就在不远,不回自己府上玩,跑出来占他的文澜是个什么意思?

转头就催着手下去安王府,要他们把人领走。

小王爷尚不知情,一溜烟跑在最前头,吃吃这个看看那个,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只是偶尔还会想起来那个挨千刀的,现在也没见人出来找,念到安七河那样伤人的话,小王爷心里不舒服极了,只是不愿意告诉别人。

一早上逛下来,他撑着笑脸都撑累了,见两人还有力气去游船,只得将文澜还给差点变成醋缸的顺亲王,自己找了个茶楼包了单间休息。

门一关人一退,小王爷笑脸就拉了下来。

他怀里还抱着茶楼最新款的茶点,然而没等关好门转过身去,他的眼泪就啪哒掉了下来。

小王爷心里不想哭,他是个男人不该哭的,可就是委屈止不住,人多的时候还能勉强压下那点难受,周围一空就好像被人抛弃了似的,那些快乐都像海潮退去,离他越来越远。

小王爷废力才憋着眼泪,用袖子擦去眼泪,吸了吸鼻子转头——

就撞到一个坚实有力的胸膛。

小王爷吓了一跳,忙抬头看向安七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