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疲乏,再加上前段时间还精神紧张,突然放松下来,身体就扛不住了。
大夫连夜赶过来,给人开了药,嘱咐安七河好生伺候着,切莫再让小王爷冷风。
但就算如此,小王爷依然反反复复,怎么都清醒不过来,根本没有好转的苗头。
安七河愧疚难当,心疼得皱了几天眉头,却又无济于事。
安七河再厉害,也没法给小王爷变出速效药剂来。
他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到大夫的高明医术上。
因此又是几天没合眼,不过他还是总裁那会儿常年失眠,熬夜熬得习惯,即使眼下浮现出明显的青黑,人也还是清醒的。
好在病情反复两三天后,就趋向平稳,不到第三天傍晚小王爷就退了烧。
等小王爷清醒过来,已经是第四天早上了。
外头的阳光照进室内,他从黑暗一片的梦境里悠悠转醒,恍然有种不知今昔何昔的感觉。
小王爷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偏头看向床边,他最熟悉的男人胡子拉碴眼底青黑的端坐在那。
手里拿着本书,翻的边缘起了皱,明显遭受过□□的模样。
封面隐约露出来,小王爷定睛一看,心里嘀咕。
之前没见安七河对医理感兴趣呀。
小王爷动动唇,本想唤安七河过来,可还没张口,脑海里就闪过那日亲密的画面,他脸上一红,逃也似的要扭开脸。
然而还不待他转头,安七河一个抬头竟是与他四目相交。
安七河看到小王爷反射性地缩了一下,脸上也不知道是烧的还是羞的红了一片,明亮的眼睛根本藏不住事,欲盖弥彰地快速眨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