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三声低沉的敲门声,安七河蹑手蹑脚的出门,顺带着还不忘将房门关严。
成非良丢下一人在地上,还有一个人被他扛在肩膀上。
看着布料,却是已经不知为何昏迷过去的少年。
地上的是个几乎血肉模糊的男人,皮开肉绽,腥臭味自开门那刻就扑涌过来。
安七河下意识回头看一眼,给成非良打了个手势。
后者点头,将肩膀上的人像扛麻袋似的往上一托,空出来只手将地上的人提起,就这么像准备去工地干活的工人似的,将他们带到了院子里的柴房。
安七河站在门口没进去,他想时时刻刻看着小王爷的动静。
成非良点了烛油,屋子里一下亮堂起来。
安七河目光扫过他身上诡异的绛红色,看向少年“他怎么了?”
“半路闯出来刺客,他受到惊吓从马车掉下来。”
安七河再看向刺客:“只有他一个?”
成非良知道他想说什么:“对方提前算到了。”
安七河把小王爷的话重复了一遍。
成非良眉心拧起,狐疑地看向安七河。
安七河耸耸肩,摆出一副你大可不信,但我坦荡无所畏惧的模样。
继而看了看少年,沉吟片刻:“那天把我叫出去的,正是他。”
“他有问题?”成非良有些惊讶地挑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