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用?”安七河快步走过去,少见的慌乱,“小王爷疼的这么厉害,还不准用?”

春桃扭头就瞪了安七河一眼:“只有你关心小王爷,我们都不关心吗?”

那眼角俨然已蓄了多时的泪,只是一直强忍着。

“上一次下雨小王爷还没有这么疼的,还不是怪你给小王爷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那药太烈了没法让小王爷直接抹上,因此我们每一餐都做的仔细,只望着把小王爷养好了,小王爷也不至于抹那药,可你一来,小王爷便不肯再吃我们做的饭菜了,还不是你的错?!”

安七河如被电击似的,震惊问:“那,那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春桃抬手用袖子擦去眼泪,含着哭腔答道:“这种事断然是不能和外人讲的,再者我们也以为你很快就会被赶出府,小王爷总有吃腻的时候,谁知……”

安七河内疚不已,想起小王爷吃饭时开心不已的样子,就仿佛自己把毒药送到他的嘴边似的。

但念及此又想。

既然有法子让他痊愈,那便努力治好小王爷。

安七河稍稍清醒几分,低头见小王爷含泪睁着眼睛,赶忙凑过去:“王爷别怕,很快就好了。”

小王爷疼的失了理智,眼前的视野都是恍惚的,隐约听见声音也没注意,只是感觉有人凑过来了,就好像能给他带来温暖。

又怕那温暖再度撤去,所以愈发慌乱,攥着安七河的衣袖哽咽道:“达……达拉什么……”

安七河脑海过电,一时间无语至极,想起当初自己怎么嘴贱胡诌名字,不过眼下也不是纠正的时候,于是抬手握过去,替过春桃的工作,揉着小王爷的膝盖。

“我在,王爷。”

小王爷索性钻进安七河怀里,瑟瑟发抖,好一会儿后,才再次小声开口:“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