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倔强的,硬是没掉一滴眼泪,可红肿如核桃的眼睛,满是牙印的薄唇,还有将被子绞的极紧的手指。

比真哭了还要叫安七河心疼。

他该怎么办?

该说些什么?

安七河好歹也是个总裁,做了一辈子的情场浪子,此刻却笨拙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小王爷泪眼朦胧的眼睛。

小王爷恨恨地喊:“你还来做什么?”

安七河急急忙忙走上前解释:“小王爷,小王爷。”

小王爷生来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昨夜里还情意绵绵,今天一早就当着他的面对别人动手动脚的。

这算什么?

当小王爷是挥之即来丢之即去的宠物吗?

小王爷气的翻身滚进被子里,恨恨地闭上眼睛。

安七河苦笑着将东西放到桌子上,来到小王爷床前:“小王爷,你听我解释。”

被子里传来小王爷斩钉截铁的声音:“不听!混蛋!”

小王爷知道自己并不聪明,小时候在宫里,总是被人骗的团团转,大家是都宠他,但也经常骗他。

安七河还有点手艺,平时又花言巧语的,总有一万种办法能将小王爷骗的团团转。

细想到昨夜里安七河说的练习,小王爷更气的不行。

把被子团紧了,不听不见,再不让安七河有半点机会。

安七河心里发苦,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总不能来个床咚,然后对着被子含情脉脉解释吧?

安七河只好试图再引小王爷说话:“小王爷,你要是再不吃,炸鸡可就凉了,你不是一直说想吃炸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