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谨是故意的。”故意把话说开一半,让我没办法继续插科打诨。
对方这次没答话了,倚靠在隔了一个座位的沙发靠垫上,取下眼镜放在茶几上,冲她弯弯眼睛。
那双眼睛笑起来有多好看啊,那颗泪痣真是看着就想亲,无论是否有珠串轻轻投下阴影。
这次换她被猫爬架色|诱到了。货真价实的色|诱。
沈凌咽咽口水,再次肯定:“你故意的。”
明明很少在白天摘眼镜的,明明知道自己完全抵抗不住这种攻击。
又温柔又清冷的大美人笑着说:“这样子只在家里给你看,别不高兴。”
……可恶。
不知第多少次交锋,很厉害的猫猫再次被老谋深算的猫爬架击败了。
沈凌不耍心眼了,很实诚地要求:“我想被你抱着看电视,这次不动手动脚了。”
对方终于点头应允,勾勾手让她过来。
冬日的午后安逸而澄清,窗外的太阳冷冷的,可架不住室内的暖风空调,茶几上煮好的蜂蜜柚子茶,剥好的开心果与瓜子仁,以及眼前人的怀抱。
他因为生病而手脚冰凉,可胸口总能有一块地方是留给她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