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伽又眨眨眼,怀疑朋友复生时是搭错了两根脑神经。
“你带她去草原干嘛?你那奇葩的‘为了做一道炸小黄鱼特地开符文跑到大山深处山涧捉鱼’的奇怪省钱法不要传给你老婆!”
“啊,当然不会。我负责薅羊毛,她负责吃羊肉,最终剩下的羊骨头用来煲高汤。”
精打细算的妈妈转头,隐约露出“看吧,一点都没浪费”的自豪之情。
萨尔伽:你们放过羊好吗。
“冬季也很适合吃羊……对了,冬至那天我家包饺子,你要不要……”
“等等,等等。”
萨尔伽再次打断:“为什么你要说等你老婆醒?往常这个点她早就醒了,昨天我和艾伦就是这个点去找……”
薛谨一愣。
他看看手表,表盘上的指针显示是上午八点。
哦。
不爱睡懒觉了吗?
舌头顶顶上颚,嘴里好像有点发苦。
“没事。”
薛谨这么说着,重新埋入衣架里,“现在她不会醒,放心。”
“你这话是什么——”
“昨天雨下得很大。”
萨尔伽听见朋友淡淡叙述:“我回来时去接她,见她被雨淋湿还莫名其妙(顶着垃圾桶盖)想逃跑,就索性把她打晕了扛回去的。”
萨尔伽:???
“结果半夜好像又做噩梦惊醒了,偷偷跑出来抽烟,后来说什么不抱着我就不去睡觉。”
萨尔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