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才误打误撞地提出了一个更加任性的要求。
而这个更加任性的要求也被满足了——即使此时薛谨不在她身边,即使此时他们并没有进行什么亲密的接触,没有吻或抚摸来或多或少软化他的态度心情——
阿谨也答应了。
究竟是为什么呢?
沈凌往枕头里倒了倒,觉得很苦恼。
答应自己的一切要求,服侍自己的一切需要,本就是祭司仆人理所应当的义务。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突然意识到,她竟对这理所应当的事实惴惴不安了。
如果这个仆人是阿谨,她竟然开始考虑是否过分,是否任性。
而她的这些考虑也只有在阿谨不在身边时才会冒出来,一旦看到阿谨的眼睛,就会情不自禁地提出更过分、更任性的要求。
这种要求被满足后……
心脏里仿佛有什么浓缩的东西胀开。
既开心,又难受,很奇怪,所有的情绪都好像被阿谨的手指搅拌在一起。
“不行。”
沈凌从枕头里猛地坐起,掀开被子:“我要去找阿谨。”
去为自己的任性道歉吧?好好说明一下那个要求的本意只是不想让他辛苦?
似乎是,似乎也不是。
奇奇怪怪地被搅拌,沈凌压根分不开。
她只知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