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那女孩临走时似乎为了她个人的声誉在大学里散布了点谣言……性向什么的……
薛谨懒得去管,人群厌恶与恐惧交织的目光与嘴里滚出来的话语,这个他从一岁起就浸泡在里面。
而且一个即将满25的男人一次恋爱都没谈过,这也极端奇怪,被传出流言也是迟早的事。
分手的那天晚上,他回到宿舍里,想了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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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有只野兽,它说这么痛苦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去试着争取一下她。
不行。我从小照顾她长大。
它说那意味着没有男人会照顾得比你更好。
不行。我大她五岁。
它说沈凌孩子气的性格就适合成熟年长一点的对象。
不行。她还是个小孩。
它说你可以试着逼逼她,狠下心来,万一她能开窍呢。
不行。
薛谨对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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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不幸的脏东西,没有什么朋友,没有女孩喜欢,没有收过任何一封情书任何一份巧克力,没有登台表演的经历,弄不到演唱会前排的门票,家境约等于零。】
【而且,沈凌不喜欢我。我在她心里不是一个男人,我只是挽着她的手臂把她送出去的那枚剪影。】
她不喜欢。
你不能违背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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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彻底安静了。
他也彻底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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