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一点,它看上去依旧是和她相仿的一小团毛茸茸。
稍微变大了一点的右翅,则越过她的后背上,把她从尾巴到脖子盖了起来。
沈凌:“……”
陡然被翅膀罩得只剩一个脑袋,她有点懵。
而罪魁祸鸡还开心地拢紧了一点,并偏过头,用喙轻轻啄她后颈的毛发。
“叽。”
“喵?”
“叽叽。”
“……喵。”
薰衣草和雨水的气息熟悉而好闻,祭司大人只是懵了片刻,便纵容了对方伺候她毛发的行为。
总归以前和它玩的时候还抱在一起咬咬咬呢,她舔对方羽毛也不是一次两次,这次对方舔回来也正常。
当务之急是赶在阿谨回来之前把花卷吃完,这样就可以表示自己很乖很饿还在等他,说不定还能再要点食物。
——她这么想着,低下了头,咬住第四块花卷皮。
【三十分钟后】
沈凌打了个饱嗝。
以这个形态的大小消灭整整一只花卷对她而言有点辛苦,但没关系,肚子里总是有地方留给炸小黄鱼的。
吃饱了就会犯困,尤其还是被罩在喜欢的气息下——
她两爪向前一抻,伸了个懒腰,变成长长的一条。
……哦,好像伸到阿谨的羽毛外面了。
沈凌收起后腿,悠悠转了个圈,便舔着嘴巴,回到了它的翅膀下。
她探出脑袋,向上拱了拱。
“喵~”
紫色的小鸟早就合眼休息了,感受到翅膀被拱动时,它没有睁开眼,而是直接掀开右翅,又把她笼了进来。
这个动作和某人深夜替她掖被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也和某人在被她蹭衬衫时叹息一声把她抱过来有异曲同工之妙。
于是沈凌舒适地眯起眼睛,把自己在它的翅膀里盘成一团,鼻子稍稍漏出来呼吸,搭在翅膀最上方的那根肱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