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可恶!
可恶!
……为了躲进阿谨的行李箱,她今天还特地起了个大早——而瞒着阿谨的敏锐耳朵,把小黄鱼和桂花奶糕一盒盒藏进他行李箱里也花了好大功夫——
【凌凌,乖。】
……可恶。
在原地打转的金色小猫不动了。
她炸起的小耳朵缓缓垂下来,垂成了无精打采的倒三角。
并垂着尾巴,缓缓走回了卧室。
阿谨要出差,虽然很突然,但她根本没意见,因为可以和他一起到外面玩。
阿谨要出差,严肃表示不会带上自己……伟大的祭司还是没有意见,因为伟大的祭司是不会理睬混蛋愚蠢讨厌笨笨笨笨的仆人的。
呸。
等他回来走着瞧,让被本喵宠坏的第一仆人尝尝什么叫怒气。
她维持着猫咪的姿态,跳到了卧床上,梅花状的肉垫踩过自己的被窝,因为恼火特意把它踩得乱七八糟。
……这是几天前阿谨领她出去买的那份被子,后来他似乎是又单独出去一趟,把留在地铁上的这套拿了回来。
因为是崭新的被子,所以没有他的气息。
因为没有他的气息,所以踩得毫不脚软。
最终,沈凌把这坨被子发泄性踹到床下,转而钻进原本属于薛谨的那床被子里。
她在这床被窝里转了个圈,肉垫像划什么范围似的按了按,才缓缓沉下身体,盘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