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零食,想吃你。”
薛先生:“……”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过去,捏住这只还裹在被窝里躺尸的姑娘的脸,揉。
“凌凌,矜·持·点。”
被揉脸的沈凌:“呜呜唔唔唔咕……”
“就算再怎么伟大帅气,在又累又困的情况下也不要发出这种申请。”
被揉脸的沈凌:“呜呜唔唔唔咕……”
“这种事上不要考验一个刚开荤的雄性的定力。”
被揉脸的沈凌:“呜呜唔唔唔咕……”
薛谨放开了揉搓她脸蛋的手。
她发顶的三角形小耳朵和被窝里那条毛尾巴都心有余悸地抖了抖。
丈夫瞥了一眼,咳嗽一声,克制住再次伸手撸尾巴撸耳朵的冲动。
……撸耳朵也算了,撸尾巴因为种种原因只能是某些时刻的保留项目。
“知道了吗?”
沈凌点点头,拍拍稍微被揉红的脸。
她鼓着脸颊说:“知道了,阿谨定力真好,阿谨不是雄性。”
薛先生:“……”
伟大的祭司又眼馋地把他上下打量一番,依依不舍道:“那你以后这种时候也戴眼镜遮好,不要给我看。”
薛先生:“……”
“哎,对了,你眼镜呢,阿谨?你刚才没戴眼镜出门吗?等等,我记得在这里……”
被窝里的那只拱了拱,彻底缩进去,趴着去深层翻找了一番,外面的风景只留尾巴和耳朵隔着棉被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