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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关系中,自制力向来不是沈凌需要负责擅长的部分。

她吞回了就要到嘴边的“我不玩了,阿谨你今天感觉好奇怪,等明天我们再认真聊聊吧”,将其变成:“我们换一个方式玩!用摇骰子以外的方式玩第六局!我第六局的赌注必须是刚才你说的那个权利!相对的,相对的,唔,为了公平……”

薛谨转了转手里的笔,沈凌恼怒地再次被他漂亮的手指吸引过去。

“……为了公平,你的赌注可以是一个和这个权利同等的要求。”

祭司大人盯着他弹动的手指,咽咽口水,“我说过我会努力做好的妻子,阿谨……所以这个要求什么都可以!我一定会办到的!”

这双手,无论是摸头,还是摸耳朵……都让她喜欢得不行。

阿谨抚摸她毛毛的手法永远温柔而舒服。

摸肚子……唔,似乎还没有试过让他揉自己人形的肚子……应该也会非常……

“什么都可以?”

弹动的手指停滞了。

半晌后,它慢悠悠地以逆时针的方向重新转起笔,转速逐渐加快。

“那么……”

逆时针转动的笔“咕噜噜”滚落到桌子中间。

薛谨移开手中的表格,沈凌重新感觉到了那份侵略极强的注视。

“我第六局的赌注,还是以惩罚为形式。毕竟这是个惩罚游戏。”

醉鬼的笑容恶劣而阴森,“赌注……如果第六局我赢了,就‘可以任选你脖子以下的任意部位,抽打二十下’?”

沈凌抖了一下。

但她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抖动那一下。

“打?”这怎么想也是阿谨绝对做不出的事,稍微用脑子想想都会感到荒谬,“你要打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