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四个都相继醒来,直到互相对视离哭出来就差一点点,直到整整两天再度过去。
小森林那头再次传来踩踏的声音。
艾伦:“不不不不这边有人不要拆除不要拆除起重机不要不要!”
不是起重机。
——是重新正常的好朋友出现在那边,衣着得体,气场温和。
薛谨困惑而不解地看着他们四个。
“……你们喝醉后干嘛要把自己挂在这儿?这是什么差劲的发酒疯习惯……我就说我为什么醒来后会觉得哪个地方有什么东西被挂着……咦,而且挂起来的距离角度都很均匀,不愧是四角亭,非常美观……”
萨尔伽:“崽!崽!求求你把我解下来!下次死也不会灌你酒!死也不灌!”
查克:“救命!救命!妈!”
艾伦:“呜呜呜哇!”
文职人员钟海林早已昏迷,此时无声地被挂在那里翻着白眼。
薛谨:“……”
他叹了口气,开始一贯的絮叨。
“都让你们别喝太多……”
“不喝!不喝!”
“死也不喝!绝对不喝!”
“呜呜呜哇哇哇!”
薛妈妈:咦。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劝酒的话终于听进去了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