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好疼。
“凌凌,如果不是因为工作,我也不会去学习舞蹈。不会跳舞并不是尴尬的事。”他轻飘飘地一笔带过,“你想学哪一种?”
沈凌斟酌了一会儿。
“那,你教我的时候教简单一点的舞好不好……就,难度和‘一边转圈圈一边挥爪子’差不多的?”
薛谨:……
他坐直,直接拉过她的手,试图扶她站起。
“来,跟着我先学几步,放轻松。”
【与此同时,c市的另一边,某栋地标性建筑,顶层天台】
封印着某物的幽深绿水晶悬在半空中。
水晶里的东西似乎是个半人半物,正扭曲着,发出痛苦至极的嘶吼——两个隶属于教团的仆人正低头用符文工具切割她的尾巴,而漆黑发臭的血与海藻的腥味一点点从水晶里滴出。
黎敬学站在天台边缘,微微俯身打量着脚下的c市,没有理睬后面那只低等魔物的挣扎。
“真有意思。”
他若有所思:“这个城市在下雨呢。从我来这里就开始下雨。姐姐,你说,这是不是……是这个城市抵触我的表现?”
下一秒,黎敬学便似乎是被自己的假设逗乐了,好笑地摇了摇头。
没有城市会抵触一位祭司的降临,在教团祭司的指尖,就连“城市”也不过是低等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