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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的。

啧。

于是,这种情况一直僵持着。

一方因为身为伟大祭司不肯在仆人面前丢脸,一方因为看耳朵看尾巴看得兴致勃勃,所以不怎么想哄(。)

直到,薛谨洗好手,结束了家务工作,端着炸小黄鱼走过来。

……不仅仅是炸小黄鱼,从毛线球里偷偷窥视的沈凌发现薛谨还端来了两杯茉莉花茶,一碟盐煮花生,一碟咸鸭蛋,一碟桂花马蹄糕,一小蝶炸虾片。

这个男人把这些都在电视机前的茶几上摆好,并再次弯腰,从已经清理干净的茶几下方空间里拉出了一只抽屉。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扁平的白盒子,打开白盒子,拿出圆形的机器摆在地板上,按动开关。

沈凌前几个月中奖赢来的扫地机器人呈圆周轨迹转了起来,发出温和的嗡鸣声。

“等它扫完我再去给地板上蜡。”

薛妈妈捧过茉莉花茶,往沙发上一靠,并打开了电视机。

“啊,休假真好。”

沈凌:……

她想向什么东西投向凶狠而可怕的威胁视线。

……却不知道自己具体该盯哪个好,是食物、仆人、还是地上的扫地机器人……因为哪个都让她莫名恼火!

薛先生并不知道沈凌在想什么,他坐到这里看电视绝没什么故意逗弄、惹对方生气的意思,纯粹是一个社畜终于迎接闲暇时间的欣慰——

如果你刚结束三个月的地狱级出差,回到家里后不得不经历“做出关乎未来一切的决定”“疑似遭到喜欢的人告白”“发现喜欢的人连告白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主动尝试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吻”“失败”“花四小时整理家务”——等等一系列事件后,也不会想什么其他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