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都说女孩子的眼泪是核武器。
薛先生没顶住。
薛妈妈也心疼。
他直接伸手过去,揉揉她的毛耳朵,微微揽着她的后颈让她把脑袋靠过来。
靠过来,隔着刘海,亲亲额角。
“听话,凌凌。”他说,“长痛不如短痛,我们一鼓作气把药上完后,我去给你煮糖水喝。”
伟大帅气而机智的祭司不哭了。
她吸吸鼻子,抹抹眼泪,攥紧了手,乖乖地重新伸好腿给他。
泡腾片好像也不往杯子里冒气泡了。
薛谨有点意外(他本以为除了糖水以外还要付出好几锅炸小黄鱼安抚对方),但他没道理拖延。
第二次酒精棉落下时,沈凌抖了抖,脸都揪了起来,但自始至终没哭一声。
“凌凌,很好。”
第三次。
“你很棒,凌凌。”
第四次。
“没错,非常好,忍住。”
第五……
沈凌“啪”地伸出爪爪,扒拉了一下他的手臂。
她吸着鼻子问:“第四次的‘凌凌’称呼奖励呢?”
“……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