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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量是最小,只不过猎魔人的感官格外灵敏——

他按灭了闹钟,揉着太阳穴坐起。

问:猎魔人和社畜有没有区别?

答:有,社畜不需要做极限运动,也不需要五点半去蹲守灯塔。

今天被沈凌闹得很晚才睡下,到现在左右不过一两个小时……这种时候倒是庆幸自己没有“普通人”体质呢。

否则就会因为常年通宵而秃头体虚甲状腺失调甚至肾亏……

男科医院如果出现了一个一生都是处男却提前肾虚的家伙,一定能上新闻头条吧。

薛谨用这种奇异的联想把自己彻底弄清醒了(他想象了一下自己作为这个病例被各种话筒包围的场景),接着便准备去工作。

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和沈凌共享的那半边枕头,不出意外地慢慢抽离出自己被沈凌抱着的胳膊,然后掀开被子——

“阿谨。”

“……我吵醒你了吗?对不起,沈小姐,我马上就——”

“没有吵醒啦。”

沈凌重新拽回薛谨好不容易抽出来的胳膊,神秘兮兮地说:“我刚才一直没睡着,在琢磨你临睡前说的事。”

……这就开始了?虽然觉得有点早,但以沈凌的好奇心也挺正常。

可怜的薛先生端起长辈的包容姿态:“怎么?是琢磨出了你喜欢的理想型吗?我随时欢迎聆听,但现在真的要工……”

“不不不不!”沈凌拼命摇头,“那是什么玩意儿?阿谨,不管了,你仔细听我说,我琢磨出了一个特别厉害的解决方法!”

“……什么解决方法?”

“我的特定对象啊?”沈凌边说边得意点头,“只要我把那个破对象咬死,是不是就可以和你一起边睡边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