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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什么都没有。

“沈凌有可能出轨”这件事真是相当循序渐进,基本从他出差回来那天就开始暗搓搓埋伏笔……薛谨基本一直心存怀疑,如今怀疑似乎落实也没有突兀的愤怒感。

他反而有点诡异的放心。

因为薛谨对自己奇妙的运气很有自知之明,也对与漂亮美少女顺畅的婚姻感到格外惴惴不安——一定会发生点什么糟糕的事,这种心理准备他早就有了——

沈凌的古怪可能是因为她背了高利贷,也可能是她再次落入了当地卖|淫团伙的魔爪,或者沈凌这个姑娘就是个旷世传奇、设计已久的高级仙人跳,如今到了背后组织收尾的时候(。)

薛谨将这些假设分别列为abc,对策也早就想好:沈凌背了高利贷他可以帮忙还完,左右普通人类世界天大的债务纠纷都可以用一次赏金解决;沈凌再次落入当地卖|淫团伙魔爪他可以深夜背着小提琴盒去那个组织总部演奏(?);沈凌是旷世已久的仙人跳计划中心的话……他就再背着小提琴盒去那个组织总部演奏一下,和b计划结果没啥区别。

而在薛谨的设想里,沈凌的古怪行为还有另一种解释……另一种糟糕至极的、造化弄人的、薛谨绝不想面对的局面——又是他作为猎魔人第一时间猜测的可能——可怕的d可能——

沈凌不是人,沈凌是一只奇怪的魔物,他枕头上的毛是沈凌蹭掉的毛,她每夜跑出去只是身为魔物的奇怪生活习性。

……嗯,比起那种解释,薛谨宁愿沈凌出轨。

因为他是个普通人,他宁肯自己的婚姻危机是“老婆在我出差时出轨”,而不是“老婆是只毛茸茸,并瞒着我长出了耳朵和尾巴”。

想到这里,饱经沧桑的成年诡异奇葩,深深叹了口气。

不就是戴绿帽吗?又不是天塌下来了?这些男性是没受过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