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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谨一愣,眨眨眼。

然后他注意到沈凌一边迫不及待把冰棍含在嘴里,一边甩甩手,把之前被包装袋上的水珠弄得又冰又湿的手指往他袖子上乱揩一通。

薛谨:……

嗯,是错觉呢。

这姑娘并不会用崇拜的眼神看人,而是理所当然表扬人伺候自己伺候得好的那种得意啊。

“我是她的丈夫,不是她的仆人”——看来这种意识教育也要尽早提上日程了。

——薛先生如是想,再次抓住了沈凌在他袖子上瞎揩的手手,从手提的华润0果购物袋里掏出纸巾来帮人一根根指头把残留水珠擦干净了,还微微用力搓了搓她的手。

薛很自然在行使仆人义务谨:“之前被冰棍冰到了?现在还冷吗?”

沈凌含着冰棍,突然皱了皱鼻子,模糊不清地说了几个字。

你别突然抓我爪子,阿谨,你一抓我爪子我就耳朵痒,讨厌。

薛谨没听懂:“什么?”

沈凌再次皱皱鼻子,同时“唰”地从薛谨手中抽出了她的手,将其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她还“嗒嗒嗒”往后退了好几步,对准薛谨又皱皱鼻子。

薛谨:……

好的,这嫌弃的动作让嫌弃的意思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