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样以后我再也不会把这种声音错认为是沈凌在敲门了。
他关上花洒,拿过毛巾擦擦头发,并把洗漱台上起雾的圆眼镜折好,放进了牙刷杯上方的小药柜里。
当沈凌从“愤怒地挠门”变成“好奇地挠门”继而再变成“欢乐地磨爪爪”时,她爪下一空,身前一顿,整只喵向前倒去。
是浴室的门从里被拉开了。
在沈凌的粉鼻子差点因为惯性撞到木板上时,一只手递下来,及时垫为她和木板之前的缓冲。
“我真的没见过像你这么闹腾爱玩的魔物。”薛谨说,把这只黏人又笨拙的魔物直接托在掌心,走向了卧室,“今天真的没有放投影出来的精力,请你安静一点。我很累,只想睡觉。”
“喵呜……”
可是抱抱还没玩呢!我准备了这么久……
沈凌忿忿不平,她抬头,想继续咬他的手指示威,却觉得眼睛前面被闪了一下。
紫色的。
亮晶晶的。
皮卡皮卡的。
似乎比她收藏的白色小宝藏还要漂亮——但她明明是不太喜欢紫色这种暗色调的?
没有佩戴眼镜,也没有再费心思用符文装置伪装的猎魔人,把她随手放在了枕头旁边,并揉揉自己不断抽痛的太阳穴。
薛谨当然不知道,此时有个心理年龄低幼的成年异性正疑惑地盯着他的脸抖耳朵,用无比低幼表意不清的词汇来形容他的颜值,并暗搓搓揣测如何把这个莫名闪亮的东西也纳为自己的宝藏,有朝一日扒拉进爪子舔舔玩玩。
关上大灯,关上台灯,把吵闹黏人的魔物几下用毯子缠好,示意对方安分。
望着久违的卧床,四个月没合眼的可怜上班族叹息一声,直接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