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千秋:“不许人家倒着长?”
“……那他到底多大?”谢厌蹙起眉。
“若从北云岫出生之日算起,他……已有三百三十四岁。”最千秋轻笑。
谢厌将酒杯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最后干脆斟满,一饮而尽,随后道:“我突然有点不能接受,我以为我家小孩只有十六岁,可现在你告诉我其实他已经三百多岁了。”
最千秋凉丝丝瞥他一眼:“您老人家已是三千多岁,三百多岁的北云岫,跟你一比,不依然是个孩子?”
谢厌又喝了一杯酒:“不行,我还是很在意为什么至阳之气会是北云岫。”
“自己去查,慢走,不送,别再来找我了。”最千秋抬起烟枪,指向珠帘之后的传送阵,毫不掩饰自己希望谢厌快滚之情。
谢厌平平一“啧”,没好气拍开他的手,从榻上起身,慢悠悠地,去掏出了最千秋藏了好些年头的几坛佳酿。
最千秋迁就了一会儿这人,但谢厌十分得寸进尺,喝完一坛又一坛,最终对酒的心疼占据上风,他劈手夺过剩下半坛三百年的女儿红,对谢厌道:“快滚,这儿不留你。”
谢厌哼了一声,抬脚往传送阵走,并道:“那少年,呸,那三百三十四岁的少年在秘境中猎了不少妖兽,劳驾过些日子江天一色开张,一并端上竞价台。”
闻言,最千秋翻了个白眼,恨不得像方才影像当中,北云岫踹狂疏真人那般,踹谢厌一脚。
“当然啦,拍卖所抽成还是照平常的来,毕竟亲兄弟、明算账。”谢厌非常大方地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