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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千秋白眼一翻:“若是某一天你跑了,希望他别到我这儿来哭。”

谢厌笑眯眯地对最千秋打包票:“放心,他不会的。”

恰好行至岔道口,捏着烟枪的人驻足,朝其中一边扬扬下巴:“我回仙楼,就此别过。”

“等等。”谢厌叫住他。

最千秋偏头:“嗯?”

谢厌用眼神示意最千秋看向他身旁的少年:“帮我们坠坠检查下身体再走。”

最千秋开始磨牙:“谢厌,你真是把我当使唤的手下了啊。”

“我这不是沉睡初醒,身边只有你这一个知根知底的朋友吗?当然了,亲兄弟尚且明算账,这是诊金。”谢厌边说,边从鸿蒙戒里掏出一颗金珠子,拉过最千秋的手,将之放入他掌心。

“我还真是谢谢你,没打算白嫖!”最千秋黑着脸把这二两重的金珠子收进鸿蒙戒,再绕过谢厌的轮椅,站到坠坠面前。

少年默默跟在一旁听谢厌与最千秋说话,至始至终都瘫着一张脸,此时此刻话题来到他身上,不免蹙起了眉。他抬眸直视来者,不动声色后退,惹得最千秋挑唇一笑。

最千秋从前也曾正儿八经开过医馆,对这种自认“我身体好得很没毛病有毛病的是你别想动我一根手指头”的小屁孩儿,自有一套收拾办法。

——没什么是揍一顿治不好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说时迟那时快,最千秋丝毫不给坠坠反应空间,抬手对准他身侧某几个穴位连续猛戳。少年顿感困意袭来,眼皮沉重,步伐摇摇,要倒不倒,最终实在撑不住了,腿一弯,朝前方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