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风?”扁舟之上,原箫寒偏首蹙眉,问道阮霰。
回答之人是阿七:“主人捡到的一个小孩,天资很好,便收了徒。”不过话到此处,语气渐转,“后来被雾非欢杀了。”
原箫寒眉梢一挑,心道:雾非欢原来是因为这个,才被逐出师门。
他不想再听雾非欢的追忆往昔,抬手召出时拂天风,手腕翻转,点足一跃,飞出小舟。
原箫寒抬手挥剑,凛冽寒光猛然劈下,雄浑气劲炸起水柱数道。雾非欢扬刀迎击,两把兵刃相撞,激响被雷声水声吞没。
舟上素白衣袍之人亦不闲看,手中双刀幽幽一偏,回身挑出藏匿在漆黑江影中的人。这人裹着一件深如夜色的斗篷,头戴兜帽,面容被完全遮掩,更看不出身形。面对阮霰此击,他不亮兵刃,只倒飞后退,于刹那间撤离阮霰攻击范围。
“和计划稍微有些不符,不过……也无所谓了。”临渊低声说道,语速很慢,嗓音听上去微微沙哑,透着股华贵味道。
声音和天明不一样,阮霰想着,偏转刀锋,凛目直视此人。
面对此情此景,临渊幽幽一笑,语气深长:“这是我们第多少次兵刃相见?你总是坚持不懈,一次又一次挣扎着从死亡的国度回来,千方百计阻挠我的大业。”
“真可惜,我本以为,这次我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啊。”
阮霰轻挑眉稍,眼底闪过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