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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霰喊了声“阿七”,后者晓得是什么意思,闪电般蹿出去,将那些人处死。

“把这人送出去吧。”阮霰又道。

沈不悔一个箭步过去,拎鸡一样把人拎起来、丢去门外。

见此情形,这些阮家人跟疯了似的,争先恐后往外吐自己所知晓的当年参与者的名字,唯恐自己慢了,被别人抢先,失去了活命的机会。这些人,他们有的是夫妻,有的是兄弟,有的是挚友,但在死亡威胁面前,曾经所有的亲密都化作泡影。

不久之后,有个长老突然露出狠色,顶着沉沉威压向吐他名字的人动手,旁人见此,亦掏出武器,议事厅内瞬间化作战场。

这一幕被阮霰收进眼底,他手指微微一动,悄无声息撤去了外放的威压。没人注意到这点,争斗愈演愈烈,很快便血流成河。

“动手。”阮霰忽的开口。

阿七登时蹿出去,沈不悔张开弓,一次发九箭。一人一犬合力,将列在册子上的那些人名尽数弄死在地,接着又斩他们的党羽。

不过数十息的功夫,议事厅里空了大半。

阮霰将阿七唤回来,起身向正门走去。

“春山大人,您消气了吗?”有人膝行过来,颤声发问。

阮霰没理,绕开了这人。

议事厅里还活着的人无一敢追。行至庭院,阮霰驻足,对身后几人道:“我有事要离开一趟,明日,你们帮我拖住原箫寒。”

“阿霰,你穿着原庄主的衣衫,戴着原庄主的鸿蒙戒,莫不成是想利用他的身份干什么事?”谢天明抬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