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霰瞪了他片刻,然后说:“呵。”
原箫寒:“聘礼早已备齐,就在观山,你什么时候同我回去?”
阮霰:“呵。”
原箫寒换了一种思路:“若你不想嫁给我,也可以娶我。”
不过下一瞬,他又自我否定道:“但我是庄主,按理说,你同我成亲,是会被唤做庄主夫人的,如此一来,似乎还是我娶了你。”
这话换来一记白眼:“你是傻子吗?”
原箫寒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答应同我成亲了?”
阮霰语气果决:“不答应。”
原箫寒立时作凄惨状:“可你都亲了我,你主动亲的。按照山庄的规矩,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不和我成亲,我会遭众人嫌弃,自此再无威信。”
阮霰:“……”
恰在此时,旁侧传来轻微响动,阮霰偏头望过去,盯了片刻,又移回目光,对原箫寒道:“阿七在闹了,放开我。”
原箫寒不放:“我也要闹了。”边说,边在阮霰身上蹭了几下,这让绷带歪了些,将他已然恢复完全的胸膛露出来。阮霰以为他会一把扯掉碍事的绷带,谁知这人非但没有,还把它给正回去。
目睹这一切的阮霰:“……”
“霰霰第一次给我包扎。”原箫寒说得很认真,“纪念意义非凡。”
阮霰:“……”这个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