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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一个死人说话!”镜云生语气嚣张。

阮霰冷声道:“若我告诉你,天明还活着呢?”

镜云生笑得讥讽:“呵,你想骗我。”

秋江八月声内风起云涌,花摇叶乱,檐瓦颤颤,连带地面青石,都不住颤栗。那壶温热了又渐趋寒凉的茶无人再问,震荡之中,水花飞溅。

陡然间,数道人影涌入,开口说话,语气各不相同。

“我说过多少次,瑶台镜内,不许私下斗殴!”

“镜云生,你给我住手!”

“卧槽,你们果然在打!”

“堂、堂叔……你是我堂叔?堂叔!真的是你!”

四个人。一人身着玄衣、眼遮白缎,神情愠怒;一人明黄衣袍、金锋闪亮,表情震惊;一人手拎肉串、臂挂食盒,眼睛翻白;一人粉红衣裙,愣愣望着秋江八月声中白衣人摘掉面具后的容颜,惊讶万分,激动万分。

正交手的二人,原箫寒面不改色,玄剑冷寒,势如破竹;镜云生见得来人,冷笑更甚,招上杀意浓。

“休想骗我。”镜云生低吼道。

仿佛泰山压顶的一剑,朝原箫寒与立在数丈外的阮霰而去,阮霰斜挑手中长刀,恰在此时,谢天明朝镜云生掷出一件东西。

原箫寒剑锋偏转,侧身避开,这东西迎着镜云生剑意而去,在半空碎成数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