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落,第二剑又起,招招相扣,剑光织得密不透风,叫咒术师逃无可逃。
眼见着剑芒如烧的一剑就要落下,咒术师抬手一指妖兽,唤其瞬闪而至,替自己将原箫寒这一剑撞开。
接着御风而起,爬上另一只妖兽的后背,推开数丈,居高临下睥睨原箫寒。
原箫寒收势后退,方才未曾细看,如今一定睛,发现这两只妖兽大有来头,它们竟是妖化后的圣兽,其一为白虎,另一乃玄武。
“没想到,你竟能挖出这样的尸骸。”原箫寒嗤笑,“也算是一种本事。”
有妖兽相护,咒术师有了底气,但阮霰闯入了大殿,又令他不免有些担忧,于是语气里藏了几分谨慎:“你是何人,可敢报上名号!”
原箫寒挑眉,不动声色移至大殿门口,笑着道:“在问别人姓名之前,应当说出自己的,否则会显得极不礼貌。”
闻得此言,兜帽下咒术师脸色一沉,不耐烦挥袖道:“呵,老夫乃黔山老祖路西归,识相的话,快与你的同伴一道,滚出去!”
“哦,原来是老祖,活了得有四五百岁了吧?”原箫寒故作古怪语气,“年纪的确有些大,难怪敢说我们是小儿。”
“……”路西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原箫寒暗中往殿内投去一瞥,见得大殿上空荡荡的,唯独玉阶之上,摆放了一具冰棺。冰棺上设有结界,阮霰没强行破除,就那么站在一旁垂眸打量。
这人还算乖,原箫寒悬着的心稍有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