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启薄唇一字一顿的道“本王没有。”
他虽没有说出全部内容,但马车里面的几人也都听明白了。
溱王说没有那就没有吧,如此这般,这个不太和谐的话题就此结束。
……
路途漫漫,大楚出使燕国的这支有些庞大的队伍走走停停了六七天。有时天色已晚便会宿在官驿或是客栈。
走了三天到了大燕茗源,这是个以产天下第一名茶大红袍茶闻名遐迩的大燕第二大都城。
在此早已有燕国使臣在等候许久了,茗源不愧是以明茶出名。就连这里面最是体面的会客场所也并非是什么酒楼饭馆,而是座古雅典朴之极的名为茗香楼的一座茶楼。
两国官员一见面,气场都不一样了,双方之间的鸿胪寺官员们对视之间可谓是火花四溅。
朝堂之中少不了尔虞我诈和你死我活,但一旦涉及到国家之事上,却没有一个不是努力维护自己国家的利益,均是一致对外的。
之前一再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越嘉凡一改足不出马车的习性,大大方方的从马车上下来。给大燕国过来的鸿胪寺大臣们拱手行了一礼。
他是大燕国一品太尉之子,十六岁便中了状元头名是大燕有名的才子。
虽然这几年越嘉凡离燕去了大楚做探子,但几位大燕臣子还是一眼便将这个惊才绝艳的青年认了出来。
燕国鸿胪寺寺卿与越太尉年轻时便是好友,可谓是看着越嘉凡长大的。越嘉凡低低地叫了一声世叔,这位官腔十足的中年男人居然红了眼眶。
这一路上表现得很是风轻云淡的越嘉凡也是打破了他喜怒不形于色的伪装,少见的流露出了些少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