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假意咳嗽了两声,躺椅上的人没有反应。
孟言走近又咳了两声,躺椅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
就在孟言预备上前时,虞清却站起身,看也不看他,径直就往屋子里走。
孟言一把拉住他的手,虞清挣了挣,没挣脱,孟言拉着他的手晃晃,“闹了这么久的脾气,也该好了,还不理我。”
虞清面无表情道:“是我在闹脾气?”
孟言眨眨眼,而后微微撇着嘴一副想撒娇的模样,“你都几天没去看我了,奏折也不看了,朝政也不帮我拿个主意。”
“陛下主意那么大,虞清哪里敢置喙。”虞清说着抽出手,准备走,被孟言冲过来从身后一把抱进怀里。
“还在生气啊,我不让你继续带着孟念也是为着你好,如今永萱嫁了永宁驸马府的表亲,和她姐姐联起手来,想要扶持孟夕为太子,她们对孟念视作眼中钉,你继续带着他,岂不是要把永萱的怨气引到自己身上。”
虞清掰开孟言的手,回身看他,“孟念当初是你执意要养着的,如今他父母都不在世,我们不护着他,谁还会护着他,即便诚王罪有应得,可是稚子无辜,上回落水之事还不够惊心动魄吗,你把他带去给别人教养,就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孟言笑着哄他,“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文睢是新科状元,文武双全,且忠心耿耿,让他来做孟念的老师,再合适不过了,永萱她们暂时不敢动他。”
孟言话音一落,明显察觉到虞清周身的气压低了几度,脸色也更加不好看,虞清甩开孟言的手,冷道:“既然陛下这么相信他,何必再来问我,陛下自己做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