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季昌故意在修剪地时候碰了碰,感受到了耳尖炙热的热度。
而娄怀玉把头低的更低了。
时季昌故意道:“剪个头发害羞什么?”
娄怀玉不说话。
时季昌剪也剪完了,低笑一声,替娄怀玉拿了围布,用棉花球在他脖子上扫了一圈,扫走了细细的碎发。
“好了。”时季昌在娄怀玉面前蹲下来,终于还是看清了他和耳朵差不多红的脸。
剪了短发的娄怀玉少了一些女气,多了一些少年的可爱,眼睛里好像总带着水,抿着嘴巴摇头,不看他。
时季昌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挺了挺身子,叫两个人的脸更贴近了些,几乎要被娄怀玉已经不在长的发丝蹭到了,才停住。
时季昌几乎能感觉到娄怀玉脸上的热度,只要他想,再靠近一点点,就能用嘴巴试一试,看看是不是和耳尖一样烫。
娄怀玉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一种南方常见的植物,叫含羞草。
娄怀玉记得小时候楼里有一位姐姐养了一株,人一碰,那个草就好像会很害羞一样的把自己缩起来。
娄怀玉也想把自己缩起来。
可惜时季昌不让,漫长地无言的沉默过后,时季昌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娄怀玉一下子就把眼睛闭起来了。
下一刻,棉花柔软的触感覆盖到了娄怀玉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