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怀玉觉得林舒毅说的有道理,第二天就去最大的院子报道了。
院子里人多,多一个人也不明显,娄怀玉跟着跑步的跑了几天,一开始跑几圈就累的不行,后头也稍微好了一些,只是跑地久了,风灌地剌嗓子。
他一个从小到大靠嗓子吃饭的人,疼了两天,实在有点接受不了,就跟着举重物的学。
可惜练了一日,最轻的也没举起来。
边上举重物的大哥瞧他的身板,一边举一边说:“你也别费这个力了哇,你练出力气来估计仗都打完了。”
他放下东西来指了指小一些的院落:“不如去练个打枪哇,那个不用力气也得劲儿,战场上最这个!”
大哥比了个大拇指。
娄怀玉看他笃定的模样,想了片刻,又觉得有道理,第二天便去靶场报道了。
与前边不同,靶场有个教练,看起来痞里痞气,凶神恶煞,看见娄怀玉便上下打量了一圈,直说:“哪来的小娘子。”
娄怀玉衣服是换了,只是头发还长,这里头像兰儿似的不多的女生也都穿的并不女气,因此乍一看还真有点男女不分。
他清清嗓子:“我来学打枪的。”
教官人一顿,又上下打量他,似乎有点惊讶他是男生,只是嘴上没说,只道:“枪可不是随便好学的。”
靶场人不多,可能是因为无法使用真枪的缘故,而练习准头的飞镖则多种多样。
教官仿佛来了生意的店家一般,一整天都紧紧跟着娄怀玉,给他把飞镖一样样介绍过去,又领着娄怀玉试了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