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霖不大愿意,但又怕自己坚持会惹得妹妹不高兴,最后只得拎着书亦莛,去廊下,不远不近地看着。
见他们走是走了,但也就到廊下,两个人,四只大眼睛,跟探照灯一样,死死盯着自己,尹娇娇彻底没脾气了,她在心里对自己道,就当他们不存在!不存在!
“这几日是不是惹你心烦了?”书亦茗搀着她,在院子里一边散步一边问。
尹娇娇看了他了一眼,书亦茗这认真又紧张又忐忑的神色,看得尹娇娇直想笑:“那倒是没有,就是觉得你们太小题大做了,现在才哪到哪,你们就这样,这还有后面七八个月呢,难不成要一直这样?什么都不做了,就盯着我?”
见她笑了,书亦茗也跟着笑了:“主要是还在兴奋中,兴许过段日子就不这样了。”
尹娇娇一想也是,可当她视线不凑巧落到廊下,对上那两双灼灼的目光时,又觉得,可能过段日子也不会差太多。
书亦莛就不说了,固执起来,简直不像个小孩子。
邵青霖这个堂哥就更不用说了。
罢了。
半晌,尹娇娇在心底叹了口气,对自己道,还是当他们不存在罢。
在院子里转了也就一炷香的时间,书亦茗突然道:“进屋罢,外头冷。”
刚活动开筋骨的尹娇娇:“……”
书亦茗看她并不想回去,便识趣地改口道:“那就再转一小会儿,不能再多了,这几日冷得很,你又素来怕冷。”
说着,又把尹娇娇的围巾给她围紧了些。
尹娇娇哭笑不得道:“怎么怀个身孕,跟坐牢一样?”
“这么说可不对,”书亦茗一本正经道:“不是怕你着凉受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