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一次。你去灵庸城是为了解决僵人事件的,为什么又牵扯到辛家堡和少意盟那边去了?僵人事件事关两国,按照家规,你应当立刻停止行动,以最快速度向我汇报……”
“那是以前。如今凡事有我决策即可,你已将这位置给了我,我才是司马世家的家主。”司马凤打断了他爹的话。
司马良人再次暴怒:“我是你爹!!!”
桌子又裂了一半,这回站不住了,纷纷摔下来。
司马凤立刻意识到和他爹纠缠在这事情上是极其不明智的。这人将家主之位传给了自己,但又时刻以爹的身份树立威严,他争不过他,又不能和他打,只好忍气吞声。“爹,闲话莫讲,你怎么知道僵人事件和狄人有关?我们才刚查出来。”司马凤问。
司马良人从手掌里拔出一根木刺,哼哼着说:“鹰贝舍的探子给我传的讯,就在你们回到灵庸城之后。”
司马凤大吃一惊,立刻回头看迟夜白。
父子俩在厅中争执,迟夜白连同其余人便一直站在外面守着。驿站的士兵都认得司马良人手上的腰牌,知道这是个大人物,也没人敢来打扰。
迟夜白仍旧穿着一身月牙白,那张俊秀的脸更是一派平静,看到司马凤的眼神后,还微微颔首。
司马凤一口气堵在胸中,发不出来。
见儿子瞪着迟夜白,司马良人愈加不满:“牧涯做得对,他要是不陪着你,我是实在不放心。你这孩子太冲动了,凡事要多想想。江湖是江湖,庙堂是庙堂,别以为自己本事大了,就能挑天子的脸面。这是国和国之间的事情,东原王祸心暗藏,你不应该试图自己去解决。”
司马凤气得心火燥,掏出扇子不停地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