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跑到了猎场那头,舒琅已经架起了他的大弓。沈光明的用处是帮他看马,顺带收集他射杀的猎物。那马很烈,只服舒琅,沈光明被他踢过几回,站得远远的。
舒琅射了两只兔子,跑回来扔给沈光明。
“兔子,跟你一样。”舒琅说。
沈光明笑眯眯:“世子说得对,世子说什么都对。”
舒琅看着他的狗腿模样,皱眉斥道:“你没骨气,不会有女人看上你。”
沈光明依旧笑眯眯,语气无比诚恳:“只要世子看中我就行,我愿为世子肝脑涂地。……世子知不知道肝脑涂地的意思?”
他想,这是他知道的为数不多的成语,也不知道是否能用在这里。
舒琅说不知道,沈光明立刻道:“就是特别忠诚的意思。”
舒琅将手里的箭掂了掂,盯着沈光明问道:“沈光明,我不明白,中原女子为何会喜欢你这种脊梁软趴趴的男子?”
沈光明奇道:“此话怎讲?”
舒琅露出个笑:“我可看到了,你悄悄在包袱里藏了一块板子。那是你们中原人说的灵牌?林澈是你妻子?”
他话音刚落,沈光明脸色就变了。
“你翻我的包袱?!”沈光明大怒,“你乱动了什么!”
舒琅从未见他有如此狂怒之时,吓了一大跳:“我未动……我知道那是动不得的东西。”
沈光明瞪了他片刻,深吸一口气,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