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无路下的苏清月只好逃遁到了另外的城市寻找生计。

他成了鸭子,并且随着生活的不断增多,身体也变得越来越丑陋。煤黑色的两点与松弛的后面让他身价越走越低,甚至会经常性的失`禁。他从一晚几百的高档鸭子沦落到五十块钱一炮的站街鸭,最后甚至只能在公共厕所寻找那些秃肥的中年男人,替他们吹箫而换取一点点只能填饱肚子的嫖`资。

苏清月曾经找过郑开信,但得到的却是郑开信的冷眼与讥讽。

或许郑开信真的爱过苏清月,可就是因为对苏清月的爱让他身败名裂,失去了一切——这怎能让郑开信不对苏清月恨之入骨?恨不能生啖其肉,痛饮其血。

彻底绝望的苏清月只能如行尸走肉般苟活着,也许某天就在城市某个阴暗的街角烂成了一堆腐臭的血肉也说不定,谁又知道呢?

…………

生活如同行驶的列车,其轨道已定,并不会因为某个人而改变线路。

一切都重归宁静。

他与司诚的关系依旧不清不楚,恭冶甚至感觉司诚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同自己打持久战的决定。

白迅也依然在穷追猛打,不过恭冶选择无视他。

恭冼交了个女朋友,恭冶看了看,是个小家碧玉的乖巧女孩,出身书香门第之家,同自己的弟弟倒很是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