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晅旻不知道的是,皇甫睿已经为妻儿报了仇,将细作组织连根拔起,求皇帝让他留着那女人的性命,只关押在地牢里折磨,只是为了能让晅旻能亲手报仇。

云玺与皇甫睿正讲着这些往事,就听到了一阵阵不成调的丧乐,忽远忽近、忽宫忽羽的,似乎还带着魔性,让人没由来地恐惧、悲戚!

紧接着,无数巨幅引魂幡忽然出现在殿顶,无风自荡,里里外外漫布着阴森诡谲的气息,令人毛骨悚然。

一个脚步声,似乎踩着丧乐的节拍,由远而近。

皇甫睿旋即警备了起来。

终于在一堆的引魂幡里,看到了殇殃。

殇殃披着黑袍,明明是弱冠之年的模样,气质却如百年老墓里的陈尸,那一身浅青色肤色,更是诡异得吓人,就如行走在人间的幽灵。

唯独腰间挂着的青紫色鸾型玉佩,有些灵气,因莹透玉质与这人从上到下都格格不入,反而显得很突兀。

阴郁而细长的丹凤眼正阴鸷地盯着云玺。

他手里拿着一个白瓷瓮埕,指尖长长细细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指甲碰击瓷器的声音,空灵又诡异。

“他来了,你要不要一起出去见见?”殇殃阴恻恻地笑着。

说着,身形一闪,皇甫睿倒地,他一把抓住了云玺,出细尖的指甲,轻轻滑了滑云玺的脸颊吩咐道:“把她带到崖顶,吊起来。”

云玺都还未来得及骂他,也来不及问是谁来了,一听要吊到悬崖上,险些崩溃了:“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