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等同于说赐婚是强婚,岂止是大逆不道,这赐婚父母之命,再正当不过了,她却如此不懂事,还加以指责。
顼昀有些失望,亦心痛不已,不接话。
这厢的文霆天与皇甫睿,在棋局上杀得昏天暗地,两人在书房闭关一天一夜了。
“你这臭小子,还有脸来这里打听儿子的消息?”文霆天哼了一声。
“你这老匹夫,藏了我儿子十八年的消息,却丝毫不肯透露,又是安的什么心?”皇甫睿气场也不输帝师,这位帝师也曾是他的老师,只是他从武,对文学丝毫不感兴趣,为此,这老匹夫没少惩罚他,两人不对付了许多年。
文霆天往棋局中下了一子,“为何瞒你,你心里没点儿数?当初的事情有内情,为何不与婉华讲清楚?也不与本帝师讲清楚,本帝师敢将徒孙交给你?他们母子二人的苦难和悲剧,就是你一手造成的。”
皇甫睿默然放下手中的棋子,望着棋局出神。
文霆天吹胡子瞪眼,“你小子还下不下,不下就给老子滚远些!”
这时,书童端了奶茶进来。文霆天闻到奶香味,顿时丢了棋子,嚷着要喝奶茶了。
皇甫睿思绪被他这么一搅和,黯然之感消散了许多,他瞅着这奶不奶茶不茶、泥水一样的汤水,道:“这又是什么鬼?”
“奶茶啊!云玺那丫头弄的,可好喝了。”文霆天端了一杯,喝了起来,那神情,可满足了。这丫头还算义气,教会了他的书童做奶茶,虽味道和她做的有些差,但也能够他解馋了。
“云玺?”
文霆天咂嘴了一下,放下杯子,“就是晅儿那对象,慕家丫头,不靠谱是不靠谱,但人挺可心的。”
皇甫睿想起那日那小姑娘像护犊子那般护着晅旻,会心笑了一笑,确实是个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