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她说的县代是什么地方,他只知道,他仿若见到了自己,竟然生了要护她的心思,心思一起,行动就比脑子快了,他一股内力拧断了绑绳,松开了云玺,迅速脱下了鹤氅裹住了她,包括头脸。
她什么也来不及说,便晕厥了过去。
晅旻一把捞住了她。
晅旻看向了陈开黎,语调却清淡冰凉:“你对她用刑?”
陈开黎未等开口,晅旻一掌劲风打向了他,冲击力瞬间便将他打飞,陈开黎惨叫一声,甩到墙壁上!
这时,接到报信的南宫胤,急冲冲赶了过来,见到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陈开黎,就吼了一声,“你干什么!这里是郡衙!不是你莞迎阁或什么地方!”
他知道晅旻不仅仅是一个商贾,他的手可以伸进朝廷,他近年来连连得到擢升,从小小的县令升到了一郡之首,都离不开晅旻给的资料和证据,但被人在他的地盘打脸,他还是恼怒不已。
晅旻没有应他的话,反问他,“本公子让你善待她,就这样善待?”
南宫胤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确实是他的疏忽,让人钻了空子,若不是出了这事,他都不知道,他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人,他也正好趁机整顿一下,清理一些“垃圾”。
晅旻冷着个脸,打横抱起了云玺,欲走出大牢房,却被衙役拦住了。
他冷峻的眼神飘向了南宫胤,大有不放行就大开杀戒的架势。
被冷冷盯着的南宫胤,恨铁不成钢,第一次见晅旻失了方寸的模样,这完全不像那个泰若自处、谈笑晏晏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