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鹏飞解释道:“就是老师说同学的身份不好打听事,就让我谎称自己是钟佳的男友,说我们感情好快结婚了。这样如果碰到认识钟佳的人,应该会愿意告诉我关于她的事情。”
梁悠和向瑾对视了一眼,觉得艺术家的脑回路和她们的确实有点差别。
对柳鹏飞的话梁悠也是半信半疑。不过柳鹏飞这人的倾诉欲实在太过旺盛,开了这个头就刹不住车,开始跟梁悠她们抱怨起钟佳来。
先是说钟佳平时看不起他们这帮同学,学画也不认真,心思没在正事上。又说钟佳走前把房子交给了老师帮忙照看,结果一走没了消息,近几个月佣人园丁的工资都是老师代发的。
他这次回来也是老师希望事情能有个了断,不然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
“可是我在北疆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就算去了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钟佳。”柳鹏飞发愁的说道:“北疆那么大,叫钟佳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想起来就头疼。也不知道求助警方能不能有用。”
梁悠一边安慰他不用过度焦虑,北疆人口不多有出国经历的更少应该很容易打听到。一边在心里评估他话里的可信度,打算回家后跟大伯提一提。
等到喝完咖啡从博物馆出来时天已经擦黑了。向瑾摸了摸耳朵,对梁悠道:“这位柳老师真的好能说。我以为艺术家脾气都很古怪,没想到他这么健谈。”
梁悠点点头,说道:“确实。像是憋了好久没人说话一样,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想到柳鹏飞滔滔不绝的抱怨,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回到家里之后,梁悠把事情跟大伯复述了一遍。梁国启听后点点头,告诉她不用担心,自己回去派人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