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悠想起前世看的那些惊险刺激的电影,热血沸腾。
“赵哥销赃从来都有一条稳定的渠道,他从不直接和买家见面的。”董警官笑着解释,否定了她的猜测。“不过也差不多。”
“那到底让我做什么?”梁悠有些心急。
“盗取帝王墓的团伙的前任老大有一独生女,一直在国外学美术。前老大从不让女儿参与到团伙里的事情,甚至想要洗白让女儿回来接手一份干干净净的家产。”董警官没有直接回答梁悠的问题,反而讲起了故事。“可是洗白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的。一群在土里刨了一辈子的人,你让他们去干别的,他们哪会啊。况且天底下有几个买卖像盗墓似的,在地里刨一刨就有大笔的财富入账。钱来得快的,跟从天上掉下来的也差不多。一帮人习惯了一掷千金,早就不知道精打细算的日子要怎么过了。”
梁悠歪着头听着,想要知道这故事的重点到底是什么。
“一些激进的成员处理掉了在他们眼里‘一意孤行’的老大,而受过这位老大恩惠的人则嚷嚷着要为他复仇,一个盗墓团伙一分为二。那个在国外学画画的女孩回国,接手了其中一半。要替她父亲复仇,向另外一半讨回公道。”
梁悠听着董警官嘴里跌宕起伏的情节,出了一个“哇”字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
“所以,您是说要我假扮那位来复仇的小姐?”梁悠问。
“准确来说,是那位小姐希望有人来假扮她。”董警官答道。
梁悠捋了捋这个故事,“为什么,她父亲的死也和赵哥有关吗?”
“有关的,”董警官肯定了她的猜测,“她父亲人称钟三,祖上就是干的盗墓的勾当。十来年前被打击过一次,后来出狱了又重操旧业,用着盗取文物换来的钱把女儿送到国外去学艺术。钟三一直是赵哥在北方主要供货人,他要是金盆洗手了带着整个团伙洗白了,赵哥很难再找到这么一个挖坟掘墓的行家供货。为了保障自己的文物货源,赵哥可以说是煽动了团伙里的二号人物和钟□□目,下手杀了钟三,最后还把一个小孩子推出来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