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居然说朕是野女人?你居然说朕的孩儿是孽胎?你太放肆了!”水纯然气红了一张娇颜,而听闻她如此说的大龄之人登时便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星垂,你怎么不早说?”大龄之人压根儿就忘了女皇在场了,他此刻正怒气冲冲地逼问星垂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退下,朕自己来问!”水纯然挥手示意那大龄之人离开,而其他几人亦识相地转身离去,将那清幽的竹林空间留给了他二人。

星垂此刻低垂着脑袋跪在地上,他依然震惊于水纯然的说词中,她说他腹中的孩子是她的骨肉,她真的如此说了?!

这怎么可能?她如何会知晓的?难道是渚清……

星垂不晓得自己现下是何种心情,既有着违背师门的罪恶感,但又奇怪地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快乐。在听到她说的那句话之后,即便叫他无声地死去,他亦是无怨无悔……

水纯然二话不说,走上前,“唰”地一下扯开星垂的衣衫,并在星垂的羞窘挣扎中狠瞪了他一眼。

“给我老实点儿!”水纯然如此说,“你这该死的男人,想让我的后半生都活在失去你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儿的阴影之下吗?你好狠的心哪!”

“我……”星垂别扭着一张英挺的俊颜,脸色因为流血过多而泛着苍白。

“别动,我给你包扎伤口!”水纯然命令道,一双玉手灵巧地翻飞着,水眸内却漾着浓浓的怜惜之情。

这一刻,星垂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命,她居然也是如此关心着他,就像关心她的那些男妃们一样,因为她看着他的眼神就跟当初她要失去她的男妃们时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