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见到水纯然正不敢置信地瞪着水眸,张着红唇之际,他受不住那迷人的诱惑,大掌倏地扳过水纯然的娇颜,继而便掠夺性地攻略住她的红唇。

他先是细细吮吻着水纯然的唇瓣,那甜美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于是他的长舌便灵巧地撬开水纯然那并未咬紧的贝齿,进行更深一步的探索……

他勾缠起水纯然的小舌恣意挑逗着,吮吸品尝着她口中的蜜津,撩拨起彼此那易动率非常之高的生理欲念,在凉意滋生的清晨生生把彼此推向了灼烫的欲海之中……

剧烈运动之后的俩人,彼此相拥着,急促喘息着。而水纯然在恢复了清明的理智之后,她不禁恼火了起来,一个迅猛翻身,压上了叶飞天的胸膛----

“你这只不正经的色妖孽,又来勾引我!”水纯然作势掐住叶飞天的脖子。

“哪有,人家只是太喜欢纯纯了,人家好想……”叶飞天原本望向水纯然的紫瞳忽而转移了视线,而且紫瞳中倏然间迸发出灼灼的光彩来。

“你想做什么?……”水纯然起先不解,然,下一秒她就晓得叶飞天在做什么了,所以她爆发了----

“叶、飞、天!!!你死定了!”水纯然屈膝向他小腹处一压,某人登时痛呼出声,连带地松开了吻住水纯然胸前柔软的色口。

片刻之后,叶飞天一边侧卧在榻上用褥子轻遮住自己的身体,一边幽怨地瞅着正急匆匆更衣的水纯然。

“纯纯,你好狠的心哪!你若是再用一丁点儿的力道,你的小叶子可就真的成废人了!”叶飞天可怜兮兮地抱怨道。

“哼,这是你自找的!大清早的就惹我生气,这惩罚还算轻的!”水纯然一边为自己束好腰带,一边斜睨着叶飞天说道。

“你!”叶飞天急恼出声,“你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呜呜,人家好歹也是第一次,你就这么对人家,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人家……呜呜……”叶飞天抄起被褥的一角拭泪,至于他到底有没有流泪,也只有他自己晓得了。

水纯然突然就觉得心有愧疚,于是她有些尴尬地走至叶飞天的身边,正欲抬首轻拍他的发顶安慰他时,却见叶飞天倏地松开了手中的褥子,于是他那印满吻痕的光裸的上半身便全数纳入水纯然的眼中……

水纯然的心内那叫一个羞窘呀,于是她对叶飞天说了几句要他好生歇息的话后,便欲抬脚离开。然,叶飞天岂是善罢甘休之人?只见他长臂一伸,水纯然便在瞬间躺于他的身下……

“你又想做什么?”水纯然无奈。

“你说呢?”叶飞天半眯紫瞳,微勾邪笑。

“不晓得……”

“不晓得?那好,就让为夫来提示你个一二吧!”叶飞天轻轻摩挲着水纯然的下巴,“在你对我吃干抹净之后,你是不是该说些甜言蜜语讨我欢心呢?”

“……”水纯然惊愣。

“真是不解风情!那好,我就再提示你一下,譬如说,你曾经对烟妃说过,他是你的德芙巧克力来着--”叶飞天神情魅惑地凑近水纯然,“你说说看,我是你的什么?”

水纯然现下算是彻底明白叶飞天“咄咄逼人”的缘由了,原来是在吃醋。水纯然不禁心惊肉跳地想到,她的那几位夫君在偷听了她对阙凌烟说的话后,是不是全都对她当日所说的“德芙巧克力”而耿耿于怀呢?

“说嘛!说嘛!”叶飞天扭了扭身体撒娇道,水纯然的额头登时蹦出条条黑线来。

“呃……好吧,我说!”水纯然从叶飞天的身下逃离出来,并替他拉好褥子,正色道,“小叶子就像是那怒放的罂粟花……”

“为什么?貌似那花不是什么好东西!”叶飞天登时抢口道。

“咳,谁说的?那罂粟花不仅漂亮而且可以入药减轻重病患者的痛苦,当然了,正常人最好还是不要沾惹到那种花。”水纯然辩白道。

“哼!你的意思是说,你不喜欢和我独处,怕我会害了你是吗?”叶飞天一改调笑的表情,有些生气地别过头去,而他那微微翕动的艳唇则显示出他内心的受伤。

水纯然见状不禁有些心疼,于是她俯下身,就着褥子抱住叶飞天,柔柔启唇说道:“我的意思是,小叶子太诱人了,看你一眼就会被勾去魂魄,而我则早已将自己的魂魄失却在你这片小叶子的身上了。你妖娆美丽,你善解人意,你幽默风趣,跟你在一起,我会情不自禁地被你给影响到。跟你在一起,就像在吸食罂粟花一般,美味且致命,因为你让人欲罢不能地爱上你,即便是搭上性命亦在所不惜!……”

叶飞天忽而以指轻堵水纯然的红唇,紫瞳中难得一见地涌现了晶莹的泪花:“嘘!我不会让纯纯搭上性命的,若有可能,我宁愿那付出性命的是我自己!纯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