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不累了?可是人家倒是累了,唉,纯纯也帮人家捏捏吧!”叶飞天一边撒娇,一边轻抚过水纯然的脸颊,此举令水纯然周身的汗毛亦在瞬间“唰唰唰”地倒立了起来。
“小叶子,我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去办,我就不陪你……”水纯然的“了”字还未说出口,叶飞天就做了一个令水纯然骇然不已的举动来----
一扭身,一抬腿,一伸胳膊,一揽腰之后,叶飞天便稳稳地坐在了水纯然那颤巍巍,抖索索的两条大腿上……
“纯纯娘子,你怎么都不抱人家?”叶飞天闪着一对无比“纯真”的紫瞳说道。
“……”水纯然微张着红唇,大脑一时当机中。
“纯纯娘子,你怎么在发抖呢?是不是感觉冷了?来吧,抱着人家吧,人家给你温暖!”叶飞天故作诧异地打量着水纯然,两只胳膊环着水纯然的粉颈,红艳的嘴唇距离水纯然的唇仅有一指的宽度。
“……”水纯然完全被叶飞天的举动给震惊住了,她在想,她在努力地想,她在挖空心思努力地想,她在穷尽脑力挖空心思努力地想……
然,她却没想到叶飞天会委屈自己那一八三高度的巨人身形而窝坐到她那仅有一六八海拔的矮人的双腿上,此景不仅在外人看来滑稽可笑,亦在严谨的逻辑世界里讲不通啊!
当然,尤其让她想不通的是,叶飞天书房内的设备不都是高档的紫檀木货色吗?那为何她身下的这把椅子会发出“咯吱咯吱”的惨叫声呢?
于是,在“轰”地一声椅散人落地的过程中,水纯然出于本能,猛地翻身将叶飞天给压在了身下当肉垫……
于是,叶飞天发出了一声被压惨了的闷哼声,于是水纯然忍不住就低笑出了声。
“纯纯,瞧你平日里正经八百的,是不是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如何把人家压在身下呀?”叶飞天顺势搂紧趴在他身上的水纯然,揶揄道。
“你!你这只妖孽,怎么脑子里尽想些有的没的啊?”水纯然羞窘地捶了叶飞天的胸口一记,殊不知,她的此举令她娇态毕露,亦令叶飞天的紫瞳内燃起了熊熊的欲火。
“纯纯,你真是女人吗?怎么比男人还男人?”叶飞天邪笑着勾起唇角,在水纯然那怒瞪的水眸之下,他忽而正色道,“不过,我喜欢!”
水纯然被叶飞天那难得的正经神色给惊住了,她愣愣地望着叶飞天的那张因过分美丽而显得魅惑妖娆的容颜,心中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暖暖的,柔柔的,还有一丝甜蜜。
“怎么了?是不是被人家给迷住了?不用迷了,人家从里到外都是纯纯你的,来吧,不用客气,请享用吧!”叶飞天见水纯然闪神,心内划过一丝落寞,为什么?难道他就比不上她的其他男人吗?跟他在一起时,她居然敢给他元神出窍?
“去死!”水纯然见叶飞天媚眼如丝地拉开自己的领口,露出他那性感的锁骨,以及大片的白皙肌肤来,忍不住粗鲁地薅(念一声hao)起他的衣领,狠声道。
“呀,你弄疼人家了,死鬼!不会轻点吗?又少不了你的?!”叶飞天媚声低吟道,听得水纯然是头皮发麻,眼皮直跳,正欲捂住某人的嘴时,就听房门外有侍卫求见……
…………
马车内,水纯然正闭目忍受着那颠簸的难过滋味,而她现下正是在去萧王府的路上。
接到萧翃送来的信时,她还觉得奇怪,因为那男人不是说好明日清早才让她过去取冰莲子的吗?然而她又怕此时不去,那萧翃会另找借口责难于她,于是她便按照信中说的只身前往萧王府了。
临来时,叶飞天还酸腔酸调地揶揄她,说她此次又迫不及待地去会其他男人了,说她心比斑斓蜈蚣的皮还花,说她甜言蜜语,阅男无数,说她死在男人怀里犹不自知……
但是,但可是,最后他还是神色凝重地让她要处处小心,并打算陪同她一起去。然而,萧翃的信上说必须让她独自前来,否则忤逆了他的心意,小心他杀,呃,是毁了冰莲子然后自杀!
水纯然晓得叶飞天是在为她担忧,所以她便将一个药瓶交给叶飞天,并宽心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那萧翃中了毒,现下解药在你手上,所以,他不会对我怎样的!”
叶飞天攥紧手中的小药瓶,唇角轻扬起好看的弧度,罢了,至少她是信任他的!
…………
水纯然昏昏沉沉地挨过了好长时间,还不见马车停下,她忽而警觉地拉开窗帘向外瞧去,一看之下,她倏地沉下了脸色--貌似她着了萧翃的道了!
水纯然晓得马车现下正在向人烟稀少的野外行进,正当她想着该如何逃脱之际,马车的门帘被掀开来,一名蒙面黑衣人出现在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