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纯然再度惊讶，她没想到叶飞天会如此问，那么她的回答是……呃，她没有回答，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否喜欢他。

“为什么不说话？”叶飞天紧紧盯着水纯然瞧，眸中因她的沉默而隐上受伤的神色。

“我……”水纯然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她压根儿就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呵呵……”叶飞天忍不住低笑出声，几缕湿发垂落在水纯然的脸上，他伸手将其拂过，却又留恋地抚摸着水纯然那柔滑的肌肤，“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这个妖精！”

尽管叶飞天此刻的面部表情很邪魅，很欠扁，但水纯然还是觉察到了他眸中那一闪而逝的落寞跟心痛。

他落寞什么？又心痛什么？

难道说他真的已经喜欢她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不会吧？毕竟她和他之间一开始就是处在激烈的矛盾斗争之中的，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折磨了他三日，并时不时地让他出丑的人呢？

不明白……

水纯然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岂料她的一切表情尽数落在叶飞天的眼中，只听他说道：“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你的意愿了，本宫不会勉强你的！哎呀，本宫可是有大把的女人的，而且她们的脸蛋都够美，身材都够妖娆，本宫还是好好练功，尽情享受美女吧！哈，哈哈！”

叶飞天说完干笑两声，随后俩人又转入沉默。

听叶飞天如此说，水纯然没来由地觉得气闷，脑海中霎时浮现了她与他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他与那些女人无耻地调笑着，他就像个好色放荡的老，慵懒勾魂的眼神魅惑着每一个人，却是让她心生厌恶！

她是不明白自己对他的观感到底是什么，是敌人吗？但她却好像并不仇视于他，而且他们之间的敌对态势亦不是那么明显。

是朋友吗？但她与他之间却只有斗争在继续，她毫不留情地折磨他，而他亦极尽所能地逗弄她。

她之前以吻来判断自己是不是喜欢一个人，也因此，她确定自己是喜欢阙凌烟他们的。但是，她为什么会喜欢上他们呢？是他们太美，太出色，而她又是太博爱，太好色的缘故吗？亦或是她的同情心太泛滥，见不得他们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