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所料,教中的长老及各级护法类人物也全都一副见到异物的表情看着他。叶飞天皱着眉头坐到专属于教主的宝座,心中没来由地堵得慌。
水纯然及叶惊云则乖乖地站立在他的边上,低眉顺目的,从来没有过的顺从于他。
此时,教中的长老元首走上前来,只见他颇有些不满地望着叶飞天说道:“教主乃吾教之首,怎能以如此装束示众?”
叶飞天不明所以,正色道:“施长老何来此言?本宫的装束有什么不对吗?”
“来人,拿铜镜来!”那施长老不屑地看了叶飞天一眼,吩咐下人道。
水纯然心惊,她没想到一个长老居然会如此无礼,难道说叶飞天给他下放的权利包括“可以对教主不敬”这一项?她心中隐隐泛起一抹不安来。
这时,那名下人将铜镜递了上来,而当叶飞天看清镜中自己那可笑的冲天辫时,他愣了片刻,继而又放声大笑了起来。
“教主?”教内众人齐呼,心道,这教主莫不是中邪了?
水纯然及叶惊云皆惶恐地望着叶飞天,心道,这下闹大发了!
叶飞天并没有发火的迹象,笑过之后,便对着铜镜轻轻拨拉着那根弹性十足的冲天辫,唇角弯起令人惊艳且惧怕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