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水纯然收回拉长叶飞天脸皮的玉手，很是无辜地问道。

“靠，你她娘的有病啊，臭女人？”叶飞天彻底喷火，脏话冲口而出，一下子将其维持了二十五年的妖魅而不狂戾，雅痞而不粗俗的良好形象给毁了个完全彻底。

“嘘，真吵！既然知道痛，那就代表某人的脸皮没变厚，那为什么刚刚会有人说出如此厚颜的话来呢？”水纯然不愠不火地说道，一心本着“以静制动，以理服人”的行事准则。

“……”叶飞天彻底无语了，他承认，自己跟这个女人在一起迟早会被她给气死，然，就这么死了，他实在是不甘心哪！

“喂，小叶子，你目前的生活真的很惨吗？”为什么叶惊云那小屁孩都要同情你？

“什么？你到底想问什么？”叶飞天有气无力地说道。

“刚刚还挺能吼的，怎么现下一点精神都没了？”水纯然忍不住抬起手指戳了戳叶飞天的手臂。

“要你管？……”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俩人都怔住了。叶飞天登时觉得自己的老脸是彻底丢光了，因为刚刚那一句话像极了情人之间的撒娇之语。

“呵呵……你肚子饿了！”水纯然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叶飞天的肚子此刻也适时地鸣笛抗议。

“……”叶飞天将脸偏过一旁，不理睬水纯然，栽在她手里，算他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不会饿了一天了吧？怎么不叫丫鬟送饭来？”水纯然又戳了戳叶飞天的胳膊，不过当她瞥到叶飞天的穿着时，她立刻掩唇低笑了起来。

“好了，不逗你了！你还是将就着穿昨日的衣服吧！”水纯然说着就动手帮叶飞天重新着装，当她不小心碰到了人家那不该碰的地方时，她愣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听她诧异地问道，“小叶子，那种春药的药力早该消失了，你为何还是如此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