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水纯然果真探手摸了一下那男子的唇，然后再拿下来放在眼前仔细研究了一下，继而才说道，“就算你说的有理吧！”

原本还因为被水纯然的玉手抚触而悸动着心神的男子，却被水纯然接下来的话给气得直瞪眼。什么叫做“就算你说的有理吧”？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好不好？

“那你就是擦了香水了！”水纯然凑近男子的身体嗅了嗅，并很不意外地见到那男子的身形又是一僵。

“我从未擦过香水！”男子气急道。

“那你的身上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水纯然的水眸中闪着疑惑，不过她并不是太讨厌那种味道就是。

“怪怪的味道？我这是天生的体香，是龙涎香的味道！”男子显然要抓狂了。

“龙涎香？哦，我晓得了，就是鲸鱼的粪便！”水纯然恍然大悟般说道。

“……”男子彻底抓狂了，他平时引以为傲的体香居然被这个女人说成是鲸鱼的粪便？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

“你干吗瞪我？我没说错啊，书上就是这么写的，说是抹香鲸吞食墨鱼后，胃肠道分泌出来的灰黑色的蜡状排泄物，通俗说法就是粪便……”

“够了！”男子一把抓起水纯然的玉手，恶狠狠地冲她吼道，水纯然倒是没怎么反应，而大殿内的众人则是再度猛抽气。

“够了吗？你不是问我如何知晓你的身份的吗？”水纯然故作无辜状，眨了眨水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