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很讨厌同事之间的勾心斗角,她一直都以“难得糊涂”之心态对待,表面上懵懂无知,心里却似明镜一般映照出那些人的丑恶嘴脸。
如今,她莫名穿到了此处,而且还莫名地当上了女皇,这就注定她的生活不可能再平静了。
虽然之前的熊大夫曾给她诊断过,说她的体质跟这个世界的女人并无二异,但她终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且,她没理由不相信资深的现代医师的判断而去信一个怎么看都像是脑袋被门板给挤过的熊老婆子的话。
她当然没忘了她只有五年的生命可以存活,即便那医师说了有“个例”,但那“个例”又岂会轮到她?之前曾冒出过的“找个男人成家生子”的绮想也不过是她心中的憧憬而已,如果她只能活五年的话,那么她宁愿不找,省得她挂掉了,还有人为她伤心。
水纯然兀自想着,心下又不免觉得可笑,最近不知是不是因为接触到的黑暗面太多的缘故,总让她生出悲观的想法呢!
这时,一只白粉蝶轻飘飘地打她眼前飞过,而她很自然地便想到了黄晓轩的那张圆脸。
那孩子最近好像怪怪的,老想着要侍寝,但她并不是原来的那个紫君虞,她如何能满足他?
想着那日与他的吻,水纯然的面上泛起红晕,心里居然有了波动。黄晓轩是菜鸟一只,那么她又何尝不是一只菜鸟?
虽然她从理论上明白那种事不过尔尔,虽然她的观念里也并不是十分地排斥那种事,但理论与观念又怎能同实际操作来相比,那压根儿就是两码子事嘛!
既然她不是真正的紫君虞,那么她就不会真正让他侍寝!水纯然暗暗想着。
然,眼下的事情是,那孩子似乎疯了,只要她一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二话不说,直接脱了衣服便要侍寝,所以她有好几次都推脱说自己临时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并转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