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脸又红了,肯定有鬼!

“哦?真的没什么?”水纯然向阙凌烟倾了倾身体,脸上挂着很灿烂,很灿烂的笑容。

“真,真的……”底气明显不足,阙凌烟下意识地向床里头挪了挪。

“真的吗?”水纯然还是觉得疑惑,于是她也便下意识地向阙凌烟又倾了倾身体。

“真……”阙凌烟可紧张了,不会吧,她不是已经厌倦他了么?难道这次又要……于是他又向床里头挪了挪。

唉,离那么远干吗?水纯然眼见着自己的身体再倾的话就要摔倒了,于是她便索性爬上了床继续向阙凌烟倾近。

阙凌烟额头上的汗水不住地向外头渗,身体也不住地向里头挪。

然而,眼下的情况是,他挪一步,水纯然就倾近一步。

他步步挪,而水纯然则是步步倾,所以,就在那一挪一倾之际,他,阙凌烟,无处可挪了,而水纯然则在这时再次倾身上前……

就在他的心跳快要紧张到停止跳动之际,他的额头被一样柔软的物体轻触了一下……

就一下,很轻很轻,轻得让他怀疑他的额头有没有被触碰过;就一下,很柔很柔,柔得让他很不舍得这样的触感轻易就离他而去。